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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寺隼人思索了下。

    “大龙组不行。”他十分理智, “如果是黑吃黑的话不能叫大龙组了。”

    山本武也沉思了下,很是沉稳地跟着点头。

    “确实,那要叫做沢田组吗?感觉阿纲会害怕啊哈哈哈。”就是不知道害怕是自己的的名字突然变成了黑//帮,还是奇怪的赤字又会增加了哈哈哈。

    狱寺隼人觉得他说的很对。

    “那就叫做彭格列驻东京分部吧。”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队长两眼都黑了!

    没等他弄清楚到底在说什么,山本武一把揽了过来,十分好兄弟地说道:“总之事不宜迟,我们就先开始换名字和找人吧……唔,找人需要提供什么来着?名字?照片?要是需要的话,那孩子几岁尿床那边的先生都能说出来哦!”

    不你为什么露出了一种这是很自豪的事情的表情啊!

    而且为什么连人家几岁尿床都能说出来?你们是保父吗?那边的凶恶银毛看起来和保父这两个字根本一个边都挨不上啊!!

    ……

    ……

    “阿嚏!”

    猝不及防的,沢田纲吉打了个喷嚏。

    这个喷嚏来的极其急促,还一连三个……不是说打三个喷嚏就是有人在念叨吗?希望不是待会要去见的家伙。

    被这喷嚏声洗衣你过来的还有前排的伏特加。

    虽说不是一个世界的伏特加,但这个世界的伏特加诡异地让沢田纲吉有种见到了自己那个世界的伏特加的错觉……毕竟两个人不仅是外表看起来一模一样,甚至连在开车的时候时不时地观察自己和琴酒,甚至偶尔还会露出奇怪的笑容这点都一模一样。

    这也算是从侧面说明两个伏特加在灵魂的本质上是一个人。

    吧。

    他揉揉鼻子,看向窗外。

    “关于这次的见面, gin你有什么头绪么?”突然的,他开口问道。

    琴酒沉默。

    半晌,才拎起了他的手机。

    沢田纲吉看过去,简洁的界面上没有别的,只有来自给他发短信的那个人的命令。

    【和尊尼获加一起来见我。—— 】

    没有署名。

    但是,在琴酒的这部手机里,应该也只有那么一个人,是不需要署名,也最好不必署名的。

    就像是在“尊尼获加”的手机中,那个人的短信也没有署名一样。

    “果然。”沢田纲吉露出然的神色,看着琴酒把手机收了回去, “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他看似自然实则小心翼翼地觑着琴酒,验证着自己的猜测:“刚才在温泉中,你不是说,他或许已经发现了吗?”

    很好,主打的就是一个虽然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装作了自己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果然,琴酒的脸上飞快闪过一丝不悦和狠厉。

    “毕竟你似乎也没想过遮掩。”他的冷厉似乎是朝着自己来的,但沢田纲吉又隐隐约约地觉得,似乎并非如此。

    于是眨了眨眼,像是没听懂一样看着对方。

    琴酒就啧一声,按下了前后座之间遮挡的挡板。

    沢田纲吉还是第一次知道琴酒这老爷车里有这东西。

    “别装傻。”他冷酷道, “之后的计划做好了吗?就敢暴露在他面前。”

    顿了顿,没给沢田纲吉反应的时间,他压低嗓音:“还是说,你迫不及待想把身体献给他了?”

    银发青年侧着头,灰绿色的眸中闪动着暗光。

    沢田纲吉家也有不少绿眼睛的孩子,隼人的眼睛是深藏于西伯利亚的冷色翡翠,蓝波是的亮晶晶的碧色宝石,但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的眼睛,像是琴酒这样暗沉,不是翡翠也不是宝石,而是孤独潜行在荒漠中的野狼。

    什么叫做“把身体献给他”?

    他的大脑停止了下,紧接着,好歹也是在里世界混到现在,甚至自己亲手阻止了不少人体实验的彭格列教父,就飞快地理解了琴酒的言外之意。

    这个身体最初的状态是不自觉且呆傻的。

    沢田纲吉套过伏特加的话,知晓自己“以前”整个就是一个小傻子的状态,虽然拥有着难以言喻的高武力,但简直是人说啥就做啥,有种缺失了脑干(物理)的美。

    如果他的猜测不错,也就是说,这个身体原本是组织养来为了给组织的首领更换或者进行某种仪式的。

    虽然不知道原因为何,但是琴酒目测暂时与他站在一方,并且为此制定了一些具体的计划或者筹谋。

    但他们的计划被自己到来的打破了。

    或许原本组织的目的就是让这具身体变得更加“聪明”,从而达到进行某个仪式的标准,然而,由于他到来的,加速了组织的计划的进程。

    所以在温泉的时候,琴酒才会说那个人似乎已经察觉。

    啊,看起来会是一场糟糕的旅途啊。

    沢田纲吉挠了挠脸颊。

    “没关系的。”他微微侧过头,抿唇笑了笑, “琴酒是在担心我吗?”

    哈?

    琴酒觉得这玩意儿今天没准还没睡醒。

    以前是个傻子的时候说这种话就算了,现在看起来好歹比伏特加聪明了,竟然还会说这么天真的话。

    他很冷酷地嗤笑一声。

    读琴酒语满级的沢田纲吉就凑过来,捧着脸,轻轻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