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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原主还是个多面间谍!

    藏的挺深啊!

    “你有没有在听?”虞瑶见她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皱了皱眉有些恼火。

    虞甜眨了眨眼睛:“狗皇帝腿疾不是人尽皆知么?为何还要大费周章试探一番?”

    虞瑶眼里闪过一丝鄙夷:“你懂什么?傅凛知此人城府极深,且手腕狠戾,这样的人会轻而易举的就废了?谁信?”

    虞甜抿了抿唇,连忙拍马屁:“主子果然深谋远虑!”

    虞瑶递了个“那还用你说”的眼神,神色缓和了些:“好生为主子办事,主子自然不会亏待你。这个月的解药十五那天会有人给你,也奉劝你一句,最好别生出旁的心思!”

    解药?!

    熟读小说的虞甜心头一凛,她被下了毒!

    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虞甜神色淡定,白了她一眼:“这是自然,我对主子的忠心日月可鉴!”

    虞瑶:“……”

    ——

    送走了虞瑶,虞甜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她咬了咬唇,在屋里来回踱步,半晌吐出两个字:

    “卑鄙!”

    什么狗屁主子,居然拿药控制她?

    如若不是虞瑶走这一趟,她恐怕等到毒发之时都不知道她中了毒!

    很好,她第一次想刀一个人的心这么的强烈!

    虞甜微眯了眯眼,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这笔账先记着!

    “娘娘,您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刚进屋的拂月看见这一幕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住虞甜。

    虞甜下意识想说没事,眼珠一转,顺势倚着她:“不知怎么,头忽然有些晕。”

    拂月顿时脸色一变:“奴婢这就去叫太医!”

    她捏了捏她的手:“先把惊蛰叫过来。”

    惊蛰一脸凝重地给虞甜把脉,眼里的神色逐渐转为疑惑。

    她收回了手,虞甜抬眸:“如何?”

    惊蛰摇摇头:“娘娘除了略有些体虚,并无其他不妥。”她挠了挠后脑勺,“也有可能是奴婢才疏学浅,看不出来。”

    虞甜并不意外,如果这么容易被人看出来,那其他人早就起疑了。

    “没事,也有可能只是本宫思虑过重。”

    惊蛰想了想,认真道:“身体的事马虎不得,保险起见,娘娘还是请太医来看过再说吧。”

    虞甜点点头。

    拂月领着太医回来,不是上次的老太医,这回来的是个医女。

    许是瞧见虞甜的眼神,医女主动道:“奴婢是才进宫的。”

    原来陛下不日前下了令,召了一批医女进太医署,徐清漓便是其中之一。

    可能是听说了皇后娘娘的事迹,徐清漓的态度很恭敬,却又不过分谄媚。

    她仔细为虞甜诊脉,眉头微蹙:“娘娘这脉象有些奇异。”

    虞甜眉心跳了跳:“何意?”

    徐清漓摇摇头,眼神惭愧:“说不上来,与寻常人不大相同。”

    虞甜稳住心绪,让她继续。

    徐清漓眼神微微有些变化,问了个问题:“娘娘可是常年缠绵病榻?”

    惊蛰有些不高兴,瞪着眼睛:“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虞甜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她仔细思索一番:“本宫有先天不足之症,身子确实比寻常人弱些,所以常年养在江南。”她顿了顿,“可是有何不妥?”

    徐清漓摇头:“娘娘的身子如今很是康健,比寻常人还好上一些。”

    虞甜和拂月对视一眼,眼神颇有些惊色。

    徐清漓犹豫片刻,慢慢道:“我之所以问娘娘是否常年缠绵于病榻,并无冒犯之意,而是闻到娘娘身上有一股药香。”

    虞甜听罢,抬起胳膊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什么,眉头微皱。

    拂月和惊蛰凑近,拂月眼神茫然:“是挺香,可没闻到药味啊。”

    惊蛰眼神微动,她闻到了,很浅的一股味道,她平时也并没有留意到,若非常年与药材打交道,她也闻不出来。

    徐清漓道:“我原先以为是娘娘常年喝药,所以染上了味道,不过如今想来并不一定,药浴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她看向虞甜,眼里恍然,“想来正是因为这药浴,娘娘的身子才能如此康健。”

    第36章 本宫想争宠

    徐清漓年轻尚轻,能看出这些已经很了不得,虞甜的情况闻所未闻,她说自己学艺不精,回去要翻阅医书才好下定论。

    送走了她,虞甜的心更沉重了。

    本来无所挂念,她行事也全凭自己心意,如果她体内真的藏有某种致命的毒,少不得要投鼠忌器。

    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好受,虞甜第二次对那所谓的主子生出了杀心。

    拂月并非从一开始就跟着原主,知道的信息极为有限,而不知为何,虞甜关于江南的记忆很是模糊,也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她微眯了眯眼,本以为原主只是个寻常的闺阁少女,如今看来,倒不像这么一回事了。

    虞甜思虑重重,拂月见了很是担心:“娘娘可还要请别的太医瞧瞧,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可马虎不得!”

    虞甜无心打草惊蛇,频繁请太医会引起他人注意,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谁知这宫里还有没有别的那人的眼线?

    她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许是本宫大惊小怪了,入了夏难免觉着乏闷,不是什么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