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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淌下来,她哭了好半天,哭到打着哭嗝。

    谢司屿抱着人,想进屋带她去洗洗。

    “不,我还不想回房间。”沈南乔边打着哭嗝,边制止男人的行动。

    谢司屿盯着她,“还想继续拆礼物?”

    沈南乔摇了摇头,“我们把这瓶酒喝了吧,500万的酒,打开不喝会不好喝。”

    谢司屿看着她财迷的样子,刮了下她的鼻梁,“小家伙,家里还有更贵的酒,你想喝,哥哥随时给你开。”

    “不不不,我就要喝这个,我们看部电影吧,然后把酒喝了?”小姑娘提议道。

    谢司屿家里有一个娱乐厅,里面有一个星空顶的家庭影院。

    他装那个的时候,确实有私心,觉得沈南乔会喜欢。

    她抱着人走到影院,把遥控器放到小姑娘的手里,“那你在这选电影,我上楼去拿酒,再给你带点零食下来。”

    沈南乔愉快的比了个ok。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谢司屿了,她喜欢和他每一个独处的时间。

    她和谢司屿做的,都是以前和裴奕想做,却没有做过的事情。

    裴奕一定不会陪她看电影,她在裴奕的面前,也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

    她突然有点理解裴奕了,不爱是可以装出来的,她乖巧同样是可以装出来的。

    两个彼此伪装的人,又怎么会真的走到最后呢。

    沈南乔找到了一部爱情电影,刚放上,谢司屿就带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

    他的手里有毛毯,水果还有那瓶红酒。

    他又去楼上拿了一趟,带下来两个杯子和几包零食。

    第19章 在一起工作

    沈南乔觉得,最好的爱情就是你在闹,他在笑。

    他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要你开心,他愿意为你处理一切,只要你愿意。

    谢司屿似乎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他总是能关注到她的情绪,知道她的喜好。

    比如,他拿的零食全部都是她喜欢的,他会把最温柔的一面,都留给她。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看电影?”谢司屿整理好一切,坐在她的面前。

    沈南乔喃喃的说了一句,“谢司屿,如果我先认识你该多好,如果我早就认识你,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她依偎在谢司屿的身边,说的很认真。

    谢司屿明白她的意思是什么,心里满是心疼,明明是他先认识的她,只是她不记得而已。

    -

    两个人依偎看电影到半夜,小姑娘直接在电影院睡着,被谢司屿抱回了房间。

    翌日清晨,沈南乔穿了一套高定的紫色职业套装,坐着谢司屿的车,去了公司。

    晚上,男人有酒局,这次却让她陪着一起。

    进门后,谢司屿和在场的人寒暄了一会,便坐到了主位,他把旁边的凳子拽出来,让沈南乔坐下身来。

    “这是我的贴身秘书,沈南乔。”男人轻声介绍着。

    身边的人,久经商场,各个都是人精,自然知道她与谢司屿两个人有猫腻。

    谢司屿听着身边人的话,把茶杯放好,倒了一杯茶,放凉一会,修长的手指端着茶杯,放到了沈南乔的面前。

    轻声说了一句,“不烫了。”

    全然不管身边人的反应。

    在场的这些商界大佬,各个瞪大了眼睛,谢司屿作为北城只手遮天的商业奇才,竟然也有照顾女人的时候,还贴心的帮她晾水。

    所有人对她都是高看一眼,生怕哪个细节得罪了她,回去给谢司屿吹一点枕边风。

    沈南乔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说什么,就听到谢司屿轻声道,“这些人比较熟悉,没什么规矩可言,你只要在我身边陪着就好,如果觉得无聊,给慕驰他们发信息聊会天。”

    小姑娘轻声应了一句,没再说什么。

    十多分钟后,包厢内又进来一个女人,她看到沈南乔的时候,顿了一下,似乎不太相信,谢司屿的身边会有女性生物的存在。

    沈南乔听着他们寒暄,没太在意,只是她觉得这个女人,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她那里看。

    眼神不怎么友好,看的她有些别扭。

    沈南乔一口闷完杯里的茶,“谢总,对面那个女人,是你的感情债吗?”

    “小朋友,你也知道我们谢氏集团的律师是北城乃至全国最有名的,你这样造谣,我可要找律师团起诉你的。”谢司屿轻笑着。

    “可是她一直在看我,眼神不怎么友好。”

    “像是我抢了她挚爱珍宝一样。”沈南乔轻哼着。

    小姑娘想了一会,抬起头看向他,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你仔细想想,真的没印象吗?”

    “没有。”谢司屿忽的笑了。

    谢司屿怕她觉得不自在,端着酒杯站起身,“今天公司通知临时要开海外会议,你们慢慢吃,我先撤了,国外最近的项目比较紧张,耽误不得。”

    男人的话语,让人听不出来异常。

    沈南乔看着他起身,只好乖巧的跟了出去。

    两个人坐在加长版的劳斯莱斯里面。

    谢司屿把沈南乔抱在自己的怀里,嘴角扬着好看的弧度,“软软,你是不是认为像我这样的人,在外面会有很多风流债?”

    沈南乔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她的确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