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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哦不,是云姨听说你生病了,给你做了些饭菜,托我带来给太太。”许牧把东西递进来。

    叶星语迷惑,“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许牧不敢说是封薄言让他查的,自己担了下来,“我为云姨查的。”

    “……”叶星语有点无奈,“这行为可不太好。”

    随便查人隐私。

    许牧摸摸鼻子,“云姨也是担心太太嘛。”

    这一说叶星语有点感动了,对他说:“你回去跟云姨说我没事了,烧已经退了。”

    “好的。”许牧跟叶星语挥了挥手,还提醒道:“太太晚上自己住,一定要锁好门窗哦。”

    “我会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叶星语拿完东西,就把门反锁了,打开一看,全是她爱吃的菜。

    许牧回到一楼。

    封薄言坐在库里南里,指尖夹着一根烟,俊脸模糊在烟雾中。

    “东西拿给她了吗?”听见脚步声,封薄言出声。

    许牧走到他面前,“给太太了,她收了。”

    封薄言嗯了一声,看了眼三楼,那里的灯亮着,他淡淡道:“最近让云姨每天给她送饭,她病刚好,别把胃又搞坏了。”

    许牧:“是。”

    第94章 封薄言醋了

    第二天下午,叶星语回了工作室。

    办公室已经复原了。

    苏颜颜对她说:“星语,我昨晚回来看了监控,你猜得没错,在新品发布会的前一天,陈安安跟谢青岑接触过。”

    苏颜颜将监控给她看。

    叶星语看到画面里,谢青岑拿了一块东西给陈安安,两人就一起去厕所了。

    “厕所里没有监控,所以只拍到这个画面,不过我在陈安安的工位抽屉里找到了这个。”苏颜颜拿出了一小瓶香水。

    “你看这个香水,底部写着豪车俱乐部,这个俱乐部的年会一年是200百万,以陈安安的收入,是不可能去这种会所的,她要是去,那就肯定是有人邀请她,所以那天晚上,她有可能去了豪车俱乐部,从那里的厕所拿了好几个这样的香水回来,这个她忘了带走了。”

    叶星语看着那瓶香水,“还真有可能。”

    苏颜颜说:“如果我们要到豪车俱乐部的监控,可能就可以知道是谁指使陈安安了。”

    叶星语想了想说,“我去那个俱乐部试试看能不能拿到监控。”

    “好,我这边去查千变跟陈安安的关联。”苏颜颜在大事上是很聪明的,她有一种常人没有的敏锐度。

    叶星语拍拍她的肩膀,开车去了兰博基尼的豪车俱乐部。

    路上,她脑子忽然想起一个事情,谢青岑的车,好像就是兰博基尼。

    她心里有种紧张的感觉,一种即将要知道真相的感觉。

    但是去了后,俱乐部的经理不肯提供监控。

    叶星语把嘴巴说破了都没用。

    就在她失望要离开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熟人,容越白。

    他带着一个秘书一样的人物,从她面前走过。

    “容越白!”叶星语喊住他。

    容越白侧过头来,见到是她,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见到你就好了,帮我个忙。”叶星语把容越白拉到一边,把事情讲了一下,“你帮我跟俱乐部要个监控行吗?”

    她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是只手遮天的,在深城有着不一样的地位象征。

    如果是容越白去要监控,俱乐部可能会给。

    容越白挑挑眉,“有什么好处?”

    “你要什么好处?”

    容越白勾唇,“晚上一起吃个饭?”

    “行。”叶星语答应了。

    容越白便去跟经理要监控。

    这会果然可以了,经理将叶星语请到监控室去看监控,容越白将包间告诉她后,先去忙了。

    可惜叶星语看完了那晚所有的监控,都没见到陈安安的身影。

    她不太相信,问道:“会不会有的监控被删了?”

    “不可能。”保安的话很笃定。

    叶星语失落而归,去了容越白的包间找他。

    包间门一打开,里头坐着一群人,叽叽喳喳在说话。

    她站在门口,容越白的目光就望了过来,唇角带着几分笑意,“去里面的房间等我。”

    包间的里头,还有一个小房间。

    叶星语看他在忙,就没打扰,踩着高跟鞋走进去。

    一路上,所有的眼睛都落在她身上。

    叶星语强作镇定,忽视那些目光。

    等她进去了,一群男人起哄起来,“容少,这谁啊?你女朋友吗?怎么那么听你的话?”

    “长得好漂亮啊,怎么藏起来了啊?叫出来给我们认识认识啊。”

    一群人起哄。

    容越白笑骂:“你们少来。”

    他起身,在桌上拿了一瓶橙汁跟一盘烤鱿鱼,才走进小房间里去。

    听见开门声,叶星语抬眸望他,“要走了吗?”

    她想吃完饭马上回去了。

    容越白把东西放下,笑着说:“还没呢,今天是有个朋友从国外回来,大家在给他接风洗尘,你再等等,我再坐一下就可以走了。”

    叶星语诧异,“既然人家大老远回来,你干嘛不陪他?”

    “那群人喝酒跟疯的一样,我最近刚住过院,身体可吃不消。”

    这边他们说着话。